骨牌就是这个时代的麻将。
颜清妤立刻道:“有这玩意儿你怎么不早说呢!”
王茶期待地道:“夫人会玩?”
颜清妤摇摇头:“不会。”
众:“……”
颜清妤是实在无聊,她道:“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儿,难道就没人会玩这个吗?”
张林摇摇头,道:“我不会。”
然后所有人看着窦飞。
窦飞:“……我还当值呢。”
张林立刻把他扯着坐了下来,道:“把我们教会了你就走吧,我们不留你。”
窦飞哭笑不得,道:“骨牌得四个人玩儿……”
但他还是坐了下来,开始教这三个人打骨牌。
颜清妤前世是理工生,学这个上手就快,摸了两把就差不多找着门路了。
她道:“玩钱的吧?”
张林苦着脸,道:“不要吧?我还没算明白呢。”
颜清妤斜睨了他一眼,道:“你们可都是大家子,这一点零头的,不会输不起吧?”
窦飞就不服气了,道:“我们倒未必会输呢。”
颜清妤道:“你不是还要回去当值?”
其实窦飞是想着,这三个都是新手,还要玩钱的,那不是给他送吗?
他压抑住差点从脸上冒出来的贼笑,一脸纯真地道:“我不在你们也玩不起来啊。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我跟你们玩个两把,再去上值。”
颜清妤看破不点破,笑眯眯地道:“好啊。”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窦飞输得差点连裤子都要抵去当了。
……
大长公主府上下乱成一团,大长公主还昏迷不醒,家里的女眷都守在主院不敢离开。
太子刚从舞阳侯院里出来,身后那院子还不断有轻歌曼舞声传出来。
十三笑道:“这舞阳侯也当真是心大的很,母亲性命垂危,他还有这个兴致。”
说来可笑,大长公主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做儿子无半点悲痛之色,竟然抓紧时间去把被母亲关起来的男宠给放出享乐。
而那男宠,听说之所以会被关起来,是因为他本来是伺候大长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