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耿氏因为妄图谋害皇后和下毒害人都是主谋,是必死之罪。
而长公主的罪名就有点模里两可,一切看陛下定夺。
顾砚浓说完了,就后退了回最初的位置。
冉起听了就皱眉,显然,他并不满意。
“未能谋害皇后,是因为臣的夫人警惕。难道臣夫人警惕,倒给她们减罪了?”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顾砚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本朝律法就是这么写的。”
在做案宗的时候,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啊!
嘉孝帝抬头看向一直不吭声的太子,道:“昨个儿在虞才人跟前儿伺候的?”
太子连忙跪下了,道:“父皇恕罪。”
嘉孝帝淡淡道:“没关系,母子天伦,人之常情。”
说白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让太子像孝顺生母一样孝顺皇后,毕竟皇后也不愿意。
太子不敢起来,依然跪着。
他还不知道父皇要怎么发落他皇姐。
其实昨晚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哪怕父皇赐死皇姐,他也不意外。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敢派人去大理寺打听。
如今这突然又有了别的可能,不客气地说,他并不欢喜,这对他而言,已经从给个痛快变成了钝刀子杀人。
嘉孝帝沉吟了良久,然后道:“顾爱卿,朕觉得,冉起说得对。若是因为杀人未遂是因为被害者的机敏,因此判定轻罚确实不合理。”
太子:“……”
顾砚浓愣了愣,然后道:“陛下的意思是,要修改相关的律令?”
嘉孝帝看了他一眼。
顾砚浓连忙道:“确实还有可以完善的地方。事实上,本朝对未遂的案件定案模糊,总是大而化之,量刑也只有一个标准,确实应该尽早完善。”
嘉孝帝道:“量刑可以按照既遂从轻,但罪名应该按照既遂定案。你若是觉得合适,就让三司法尽快办理吧。”
“是。”
这几句话的功夫,太子就挣出了满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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