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妤没吭声也没挣扎。
他当是憋着火气,这两天应该都憋着火气。
不过颜清妤倒不是故意不理他,而是直到此刻才知道他竟是认真在生气。
谁让她是个大直女……
平心而论他比以前收敛了很多了。
想当初,出京前,他心里但凡有一丁点儿不痛快,他就必要让她加倍不痛快。
颜清妤后来盘过他的生辰八字,吃惊地发现这货竟然是个天蝎座。
既在他手上吃过那么多苦头,颜清妤清楚,现在还是以静制动,方是上上之策。
他趴在她背上,数落了她几句。
先是:“出去就不回来了。”
然后是:“不知道自己是有家的。”
再就是:“办事也不跟相公商量。”
一边说一边试探地勾住了她的衣带扯开。
小媳妇今天还没有沐浴,又在外面跑了一天,该是出了些汗,可是闻着倒更香了。
黑暗之中,嗅觉倒比平常敏锐些。
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香味。
倒不是因为用的胰子或是花露,就是她自己的香味,抱在怀里才能闻得到,跑跑跳跳出汗之后就更香。
那是一种让他食指大动又魂牵梦绕的香味。冉起自觉不是个粗人,但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
说女儿香太俗,其实他更觉得像是肉香……
连扒了她两件衣服下来,她还是不动,冉起的胆子也就愈发大了。
他开始亲她的脖子,在她脖颈之间拱来拱去,试探用牙咬一咬,又亲一亲。
她烦了,就道:“冉起,你忘了宫里怎么说的了?”
冉起:“???”
颜清妤直接把他推开了。
一般情况下是推不动的,但因为他人懵了,所以竟被她往后推了有两三步。
她俯身点了烛火,一边道:“你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又素了多年,怕你开了闸就把持不住,伤了我和孩子。”
冉起自是不肯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又凑过去,道:“不会!”
颜清妤扭过头,似笑非笑,道:“贵妃娘娘的文宝可还没有赏下来呢。”
冉起呆滞了一下:“什么文宝?”
就是那种教人干坏事的文宝啊!
冉起有点理亏,又有点恼火,道:“御医未免也太多嘴!”
颜清妤又把他推开了,道:“我可是奉了贵妃娘娘的旨意。人家说啦,子嗣为大,不能一味纵容你。”
她认真地道:“我可不能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