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妤笑道:“没,就想着安宜宁和顾大人还因为找不到当年的布防图而烦恼,没想到你已经做出来了。”
“他们确实应该烦恼”,冉起淡淡道,“我做出来是我的事,谁也无法确定这是真的,远不如当年林夕的手图管用。”
哦,也对。
冉起指给她看,当年是在哪儿出了事儿,又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以及张勇和李悍又为什么会怀疑。
“三年前的彩头是一只白鹿,从东门放入。我肯定是要去追这只白鹿的。林夕最初的计划我不知道,但他是死在这儿……”
他把一个小山峦的位置指给颜清妤看,道:“当时白鹿主要在这儿出没……”
一边说,他又指给颜清妤。
颜清妤不太看得懂沙盘,却也看得出来:“离得很远。”
“林夕死的时候我在哪里,负责守备的张勇和李悍自然最清楚。何况,我怀疑当时林夕应该吩咐张勇和李悍盯着我了。”
因为老将军死在漠北战场上,林夕恨上了冉起,决心要在秋狩给他个教训。
“所以你那时候根本赶不过去。”颜清妤道。
“嗯,我过去的时候林夕都死硬了。”
颜清妤道:“有证据吗?我怕张勇和李悍不能作证。”
冉起笑道:“还真有。我把那只白鹿给打了。虽然当时因为收到冉文的信匆忙离开,白鹿被人给捡了,不算我打的。不过,只要找到白鹿皮,我就能证明那是我打的。”
可是白鹿皮在哪儿呢?
颜清妤道:“事发后你就坐牢去了,而我三年前就离开了京城,对这珍贵的白鹿皮的去向一无所知。回头让安宜宁和顾大人去找找。”
她精神一震,毕竟她也熟知本朝律法,知道在取证的过程中,物证比人证重要的多。
当下她就略带谄媚地道:“相公吃鸭。”
冉起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接过了早就凉了的烤鸭。
颜清妤又顺着杆子往上爬:“相公明天带我进宫吧?”
冉起一边掀开烤鸭的油纸,拔了腿喂她吃,一边道:“但凡你对我好点,都是有目的的。”
颜清妤把脸扭开:“你玩沙子不洗手。”
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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