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田又发面色难看。
青晗疏冷地道:“不必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话音一落,赌坊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须臾,县衙官差熟悉的面孔再度出现在青晗眼前。
“来得还挺快。”青晗樱唇向上,表情玩味。
这次,终于不是针对自己的了。
是来得太快了!
不同于青晗的轻松自如,田又发在心底暗叫不妙。
这边事才出,官差就来了,事情实在不对。出了这等事,他岳父就算不能帮他兜着,也不必如果迅捷如雷,一副大义灭亲、大公无私的姿态?
还是说是因为自己养外室那事?妻子在岳丈面前说了什么引得他对自己的不满,想借机惩处他?
不,不是。
田又发在心底摇头,否定这个猜测。
岳丈就算对他再不满,顶多也是训斥打压他,不会拿这等刑狱之事开玩笑。再说了,就算岳丈想,自己的妻子也不会同意的。
那又是怎么回事?
没给田又发太多猜测的时间,班头在纷杂混乱的的赌坊环视一圈,立即径直走向田又发,“田又发,你赌场设术,私放引钱,欺男霸女,为祸乡里,现在跟我回衙候审。”
说着,他抖落了下手里的枷锁,铁锁链相碰,发出令人心底生寒的锒铛声。
瞧着满脸肃穆厉害全无往日半点谄媚讨好的班头,田又发面色阴晦。
赌场设术,私放引钱,欺男霸女,为祸乡里?这条条罪名判下来,他这辈子都别指望走出大牢门了。
岳丈不可能如此对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再则,以班头圆滑溜须的性格绝不敢不尊他一声“田爷”,更没胆量对他直呼其名。除非……
田又发神色一紧,“我岳父他出什么事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