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抬眸，入目可及的就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只是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空洞。

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

突的。

他一个倾身，按住了她的手腕，砸下来的字，生硬的冷:“我再让你重选一次，接受还是不接受。”

莫北知道他说的是今天的告白，手指僵在那，心动何止过一次。

但，现在最好的，大概就是沉默。

给不了他任何未来。

甚至会把他一起拉入深渊。

她不是不相信他。

而是太明白，他要担负什么。

她不想让他在维护她和封家之间做选择。

他们都能做到不在乎舆论。

可舆论带来的影响。

一直存在，在有人的地方在劫难逃。

无论选什么。

对他来说，都会特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