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每说一句,冯翊公主心里恨意就多一分,汪铭山不喜欢汪真真,喜欢汪源洲。
这事在沐阳候府不是什么秘密。
当然他也不喜欢她这个公主,喜欢汪源洲的娘文夫人。
他不喜欢她没事,但他不该对真真动手,而且正如真真说的,她是她生的,按理真真该是大燕县主。
但沐阳候阻止了这件事,他阻止这件事是因为他得陛下信重,自古荣宠太多,易生事端,何况沐阳候还有一个心思。
汪真真不是县主,就可以嫁一个高门,日后可帮扶汪源洲。
她若是县主了,就不好高嫁,那样太打眼了,所以汪铭山一直压着这件事,不让汪真真成为县主。
冯翊公主想到这些,心中恨意压都压不住,一张脸狰狞得可怕。
恰在这时,身侧的青砖道上响起脚步声,她掉头望过来,看到走过来的一行人,为首的正是裴凛。
裴凛驻目望向这边,脸色微微有些不忍,一会儿无奈的开口:“差不多行了。”
说完他带着一行人走了。
后面冯翊公主听了裴凛的话,心中恨意更浓了,连晋王裴凛这样冷血无情的人都不忍看到一个姑娘挨打,结果真真的父亲,竟然这样冷漠无情。
凤菁可没有冯翊公主这样的想法,她瞄了裴凛一眼,微微撇了一下嘴角。
这位爷擅打仗,还擅演戏,她可不相信他真心疼汪真真那个女人。
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挑起沐阳候夫妇的矛盾。
凤菁正想得入神,一侧裴凛难得询问了她一句:“你没事吧?”
凤菁摇头:“没事,西篱侍卫说,回府后给我开贴药喝,喝完就没事了。”
裴凛点头,带着凤菁一路出沐阳候府,上晋王府的马车。
等到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程,裴凛开口命令外面的东篱。
“把今儿个沐阳候府发生的事情传出去,主要引导外面的百姓想一件事,为何陛下信重的镇南候和沐阳候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这说明什么问题?”
车外,东篱应声领命:“是,王爷。”
车内,凤菁假装难受的靠在厢壁一侧,其实先前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自己扎了针,现在她吃不吃药都没事,但西篱扎的针不足以解掉药性,她只能假装自己还难受。
马车一路迅疾的驶往晋王府,结果一行人刚下马车,就看到王府管事夏忠正在门前吩咐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