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归凡脸色冷沉，又问：“那个女鬼是古代的人，跟现在应该隔了几百年，你怎么控制她的。”

秃头男不敢造次，纸人再厉害，也抵不过头顶举着的十几把真家伙。

他眼神微闪，说道：“是我一次外出，无意中带回来的。”

“那个新娘在一处荒野的废弃古庙里，本来就是被镇压的……我收了她也很轻松。”

沐归凡皱眉，还没想到什么，又听一声枪响，biu！

属下：“报告家主！他又动了！不仅脖子动，还眨眼皮！”

沐归凡：“……”你可真是个憨憨。

秃头男：“……”我谢你全家！

他刚刚是抬头状态，不敢动，但实在顶不住了，所以才低下头，哪知道这样都挨打？

秃头男僵着全身，不敢抬头，欲哭无泪的求道：“这位高手，能不能跟你手下说说，动一点不算动……”

沐归凡转了转手腕，淡淡说道：“那得看你回答得让我满不满意了。今天我闺女去鬼屋玩了，她三舅舅陪着的。”

“你不仅吓我闺女，还给她三舅舅脖子上贴了一块皮，对吧。”

低着头的秃头男心底一惊，这个他们也发现了？

不可能啊，那个纸人是他第二个用心血养起来的纸人，他17岁出山，到现在都二十几年了，也才养出了这两个纸人！

怎么会被发现……

秃头男这回彻底摸不着底，有点慌了：“是我贴的……”

沐归凡问：“在鬼屋里安置女鬼，又贴我三舅子的皮，你想干什么？”

但这次秃头男却死活不说话了。

他已经知道了，沐归凡的最终目的就是要问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