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不悦应了一声:“犯错有几种,看你犯的什么样的错,而你犯的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到谅解的,所以说男人不能犯那种无法被原谅的错。”
宋景尧不语了,接着乖乖的下床,往衣柜走去,从里头拿出一张薄被出来,垂头丧气的往门口走去。
躺在床上的孟葭,看着他那可怜的熊样,眉宇微微蹙了蹙,心又不由的沉了沉,心想着他真有改的决心,于是在他开门的那瞬间,她说话了。
“看在你认识到错误到,而且承认错误态度良好的份上,今晚准你在床上睡。但是不能愈越,更不能有不轨行为。能做到么?”
孟葭亦是支颐望着门口的男人,宋景尧即时站住,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但立即隐了去,接着转身,脸上依旧是怨念的表情,依旧如那皱皮狗一样一坨皮叠加一起,语气哀怨道:“躺在你身边,而且不能碰你,我担心没那个自制力,万一我越轨了,就被你扼杀了,我不想因一时的痛快而毁了一生的幸福。我还是到客厅里睡吧!”
孟葭无语,他怎么这么有自知自明了,算了,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她也不再挽留,于是淡淡道:“随你便。”
宋景尧转身,同时眼底闪过的抹精光,不动声色,拧开房门,抱着被子走出了她的视线,再关上房门彻底消失于房间。
可他并未马上离开,他站在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偷听里头有没有声音传出来。
里头的孟葭见他离去,不由嘟喃一声:“有床不睡,要睡沙发,随便。”
门外的宋景尧嘴角不由泛过一抹深深的弧度,接着拿着被子往客厅走去,停在沙发前,将沙发收拾好,就往沙发上坐着,他在等时间。
房间里的孟葭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原以为不会再回到这儿了,没想到事隔一段时间,她又再次躺在这张床上,而且这床上散发着浓浓熟悉的味道,那是隐床在她心底的思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