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沫沫瞧着心里也不太舒坦，这些人还真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股东而已，也敢跟公司的总裁发威，就跟宁以夏那个贱、人一样，嚣张跋扈！

“张副总，你这样质问你的上司，似乎不妥吧？再怎么样，顾总才是公司绝对的掌权者，就算公司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样站在他面前质问指责。”

林沫沫忍不住开口道。

然而，林沫沫此话一出，却遭到了张副总的一记不屑的白眼，冷冽的声音充满了不客气——

“林小姐，我是公司的股东，一个典型的商人，我只是在维护我的利益。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不要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你算什么东西？恒瑞要不是因为你，因为你们两人闹出来的绯闻，会损失这么严重？”

张副总也懒得给这个女人好脸色，也没有心情跟顾子言好脾气了。

现在公司都到损失到这个程度，他心里焦虑万分，这恒瑞也是他的心血！

当初他不惜变卖家产，跟着宁以夏干，确实也发了不少财，他是非常敬重宁以夏的，但是这些年，看着宁以夏被迫离开公司，又看着顾子言这个脑残总裁闹出来这么多屁事，他也觉得自己忍受得够够的了！

“张副总，注意你的言辞！”

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下属指责，一直沉默的顾子言终于忍不住冷声喝道。

“子言哥哥……”

林沫沫这会儿也委屈地咬着嘴唇，禁不住想落泪。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们几个股东现在都在这里，明人说亮话，公司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请问顾总你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什么首席设计师？你拿出来什么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