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夏看着几人难看的脸色,眼底亦有克制的冷戾。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踢出海晟,成为谋利工具?”
宁德远被气得不行,冷冷盯着她质问道。
宁以夏听着,手里的动作一顿,当下就笑了,只是那笑容冷漠不达眼底——“哦?你不承认?你们都不承认是吧?招惹曾文聪的人不是我吧?你们凭什么要求我陪他应酬?恐怕还巴不得把我往他床上送,这样还能替你们讨回一门好亲事,方便你们攀关系谋取利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宁以夏这话,顿时让宁德远整张脸憋成猪肝色了!
宁以夏这么说,似乎也没说错,可是,可是……
“那曾家未必不是好的去处,能嫁给曾二爷,是你的福气,那样的豪门,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
老太太淡淡的说道,眼里尽是嘲讽——不过是一个名声狼藉的玩意儿,那些经历只要有心人一查,就知道有多么不堪了,偏偏还以为自己是那高贵盎然的玫瑰,高不可攀似的,就跟当初的古韵芝一样,高傲不可一世,实则看着可笑,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就她这样的人,能被曾家看上,那都是烧了多少辈子的高香了!
跟那曾二爷,都是一样臭名声,凑在一起,她看倒是很合适。
宁以夏眼底浮起一道森冷,盯着老太太的眼神充满了锐利,“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林沫沫这个当事人,好好享受这份福气?曾文聪先看上的人,可是她!”
被点到名字,林沫沫顿时有些慌了神,六神无主很是无助地看着老太太,咬了咬唇,楚楚可怜道——“奶奶,我没有……姐姐你误会我了,我……”
“够了!沫沫跟子言情投意合,你怎么就这么恶毒?自己没有办法让子言喜欢,还怪沫沫?要不是她,这门亲事早就丢了!你非但不知道反思,还如此歹毒想棒打鸳鸯,简直罪大恶极!”
宁德远不由分说怒斥道。
“不仅如此,你还借题发挥打人,联合别人来对你妹妹下手,丝毫不顾姐妹情分,把她是往死里整,不仅让宁家蒙羞,还连带海晟也受到巨大的损失,顾家,陈家也被你拖下水,闹得不可开交,你到底存着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