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模样清新甜美，一身藕粉色长裙，看起来温婉柔和，只是，这时候，女孩也瞪大眼睛看着她们这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似乎察觉到女孩的失神，林沫沫还温柔地伸手搭着她的肩头，顺着她的视线往外头看……

正是莫梓涵。

宁以夏尽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就这样愉快地谈笑风生的样子，莫梓涵在跟她们一起的时候，也未必能如此，但是现在却……

宁以夏没有看下去，缓缓撤回视线，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低着眼帘沉默不语。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女人？她刚才看起来，好像很慌？是林沫沫……我靠，关妍妍怎么跟林沫沫在一块儿了？”

沐菁菁自然是有观察力的，看到宁以夏突然沉默，顿时忍不住问道。

宁以夏抬手揉了揉眉心，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淡然道。

“嗯，莫梓涵，也是混你们那一圈的。”

“看她那样子，之前不会是你的好友吧？她不知道你跟林沫沫她们的恩怨吗？”

沐菁菁皱起眉头。

宁以夏没有回答。

“怪不得，隐约觉得脸熟……”

沐菁菁眉头都拧成一团了，想了想，当下道，“是林沫沫那个女人蛊惑人心的技俩？这个女人在片场，在台下，那是伪装得跟一朵盛世白莲似的，又婊又茶，厉害得很……”

“立场问题吧，是个人选择。”

宁以夏没有太为难自己，看得很开。

“立场问题？”

沐菁菁思量了一下，美眸凝滞了一下，连忙道，“这个女人该不会以为跟着林沫沫她们能喝汤吃肉吧？”

“好吧，林沫沫现在被宁家捧在手心上，那个什么恒瑞也为她砸钱，倒是挺像是被款爷包养的小娇妻了……”

沐菁菁说着，看向宁以夏，见她神色淡漠，这才收住了话。

“算了，这种朋友，少一个不少，别想了！低质量的友情，不如不要……”

沐菁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