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篠笛吹完最后一个音,沙锤落下最后一次,音乐归于平息时,绘梨衣的舞蹈也完了。
女孩的身姿定格在背身张开双手微微屈膝的姿势,暗红色长发垂落身后如倒影着枫叶红的水流般顺滑。
鼓掌声响起,林年和曼蒂巴掌拍得大声响亮好似正在目睹阿波罗号成功落地,源稚生的鼓掌声完全被两人压了下去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愣神。
放下金银扇,绘梨衣扑腾扑腾地跑到了客厅中央,林年和曼蒂也抽起蒲团围了过去,把拖到角落的被炉重新拖了回来,三人围坐一起埋头又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
源稚生也过去居高临下看了一眼他们在被炉上搞什么东西,结果只看见上面摆了一桌子大富翁的桌游,曼蒂双手握着骰子疯狂吹气举过头顶狂甩嘴里念叨着:来个6!来个6!
看起来绘梨衣跳神乐舞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在大富翁里抽到了才艺表演环节,众所周知一年四季都被关在ξ层的女孩能拿得出手的才艺就那么点,一命通关合金弹头很显然难算不上什么才艺,在林年和曼蒂的拱火下干脆就演了这么一出祭祀用神乐舞。
反正看的人开心,跳的人见他们这么开心,于是她也一起开心了起来,蹲在被炉前原本素白的脸也多了几分血色,白里透着淡红晕染出了三月富士山上樱花的淡粉,开得热烈,美得薄嫩。
这十几天里两位本部专员看来真也是闲养灰开始没事找事做,合情合理地彻底跟上杉家主打成了一片,扎堆在一起什么都聊、什么都玩,无话不说,无死不作。
PS游戏、大富翁、飞行棋、甚至剪刀石头布,谁输谁挨砸(日本综艺里经常出现的小游戏,每人面前放着安全帽和塑料锤,划拳后赢家的人拿锤子砸输家脑袋,输家反应快就能先戴上安全帽,反应不过来就挨砸)都玩过了。
值得一提的是,就算曼蒂跟绘梨衣联手都没砸到过林年脑袋,反倒是两人脑袋差点被他砸出个包子山来,只可惜三缺一少个人打麻将,不然估计趁源稚生不在他们连脱衣麻将都玩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