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嫣的歌声时常走调，但她身体的协调性却出奇的好。

赵子轩认为她就是所谓的天赋型选手，无论任何高难度动作几乎一教就会，可谓是触类旁通。

这就很难得。

不愧是清北才女，学习能力远超常人。

……

夜深人静时分。

赵子轩从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程语嫣那双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

“怎么还不睡？有心事？”

他柔声问道。

程语嫣躺在他的身旁，凝视着他，声音细如蚊鸣：“没，就是感觉有点不真实，为什么是我？”

赵子轩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只觉得心旷神怡。

他眯起眼睛，调侃道：“原来清北女神也有自卑的时候啊，你可是无数男生心中的白月光，若是让他们知道你这么卑微，估计跳楼的心都有了。”

程语嫣突然认真地问：“那我也是你的白月光吗？”

赵子轩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笑意盎然：“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程语嫣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张爱玲的句子，伱怎么张口就来？我严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生，竟然把一个女作家研究的这么透彻。”

赵子轩笑着回应：“那还不是因为某人喜欢吗？”

程语嫣故意装傻：“某人是谁？谁是某人？”

赵子轩伸手拨弄她耳边垂落的发丝，继续调侃：“某人就是大晚上不睡觉，非要让我承认她是我的白月光。你知道吗？太作的白月光，往往很容易变成饭粘子的哦。”

程语嫣又问：“那你心里有朱砂痣吗？”

“有啊。”他大方承认。

程语嫣心中微微失落，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

他这么优秀的人，自然会有更优秀的女孩喜欢他。

除非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姑娘都瞎了眼。

她沉吟片刻，轻声问道：“那她现在，是朱砂痣还是蚊子血？”

“问这么多干嘛？”

赵子轩捏了捏她的脸蛋，手感滑腻，戏谑说道：“你不是没打算结婚吗？现在突然这么关心我，是打算改变主意，想跟我求婚了吗？”

程语嫣反问：“如果我求婚你会答应吗？”

赵子轩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答应也没办法呀，我都没满法定年龄呢，要不等你以后当了大法官大领导，修改一下婚姻法改成18岁结婚试试？”

程语嫣敏锐地抓住了话中的破绽，“等我当了大法官，你早就满足法定结婚年龄了，还用修改婚姻法吗？”

赵子轩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吧，不开玩笑。你知道的，我是不婚主义者，结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相信所谓的婚姻能够给双方带来什么保障。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这样不好吗？”

程语嫣听后心中一痛，她怔怔地看着赵子轩：“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你会主动离开我吗？”

赵子轩觉得她今天有点较真，平时的她，绝对不会问出这种不经大脑的问题。

“你是程语嫣吗？把那个高冷孤傲、目中无人的程语嫣还给我吧。”

他只能玩笑着岔开话题。

程语嫣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不再追问答案，选择了沉默。

赵子轩不想她带着情绪过夜，于是强行翻身，压在她身上，半推半就地挑动起她的兴趣。

“你不要命了吗？”

程语嫣担心地说道，她都看得出来，赵子轩今天已经很累了。

但他还在逞强。

“要命有什么用？”

赵子轩说得轻松，毫不在意地打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白月光的肚皮上，小生死而无憾矣！”

程语嫣：“……”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无法拒绝他。

在月色中沉沦的一夜之后，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房间，映照在两个顶着浓重黑眼圈的人脸上。

赵子轩对此并不以为意，他的生活从不依赖外在的容貌。

然而，清北女神的内心却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她担心自己这副模样没脸出去见人。

赵子轩就安慰她现在还没开学，只要不出门就不用见人了呗。

当天赵子轩也没去公司，陪着程语嫣在锦秋家园玩了一天，一度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