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意眼底似有恼怒涌上来,却又转瞬即逝,快到曲洺生都来不及看仔细,也就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有过恼怒。
她只是说:“你和秦非同对小政来说,只是姐夫和堂哥,还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血缘关系有那么重要吗?你说的那些老狐狸,哪个看中血缘关系,有我和秦非同站在小政的身后,以后谁还敢再动他?”
先前,多少人等着看他和秦非同两虎相斗,最后来个两败俱伤。
那还不是因为惧怕他们?
“之意,小政虽然贪玩,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你今晚不出席,只要跟他说明原因,他也不会怪你的。”
这一点,秦之意心里也清楚。
只是那种大限将至的感觉时时逼在心头,她想着今晚能去的话还是亲自去。
往后真的撕破了脸,也不知道再见面时,能否平和地打招呼?
可曲洺生已经决定好了不让她去,且没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
他打电话叫了保镖过来,直接守在门口。
谁也进不来,秦之意也别想随意出去。
这架势看得秦之意直发笑,她眉眼弯弯,眸中似有光在闪,“干嘛,曲总是要软禁我么?”
这种话,以她的脾气,问出来的时候应该伴随着雷霆震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