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曦抬头,虽然跪着,背脊挺直,不卑不亢,“南方灾荒,我父亲不忍百姓受难,所以特意捐出半幅身家,所得赏赐也是太后和陛下的恩典,我沈家感恩戴德!”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同时也在提醒太后,沈家早已今非昔比。

太后轻嗤,“是个有本事的,当日你离开皇宫到底发生什么?可否与哀家说说?”

“这......”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沈若曦眼泪说来就来,身子瑟瑟发抖,“当初有人在马车上动手脚,一路到了悬崖边,后来,我为保名节就跳下去了,之后的事儿一无所知!”

嘤嘤嘤!

哀切的哭声传遍每一个人耳中。

太后极不耐烦,“这是在敷衍哀家?”

“臣女不敢!”沈若曦抽噎着回答。

“罢了,死里逃生福大命大,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如哀家给你个恩典,赐婚摄政王如何?”

当然不行。

沈若曦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求太后娘娘放了臣女!”

“哦?”尾音上扬,太后直直的看着她。

“太后娘娘容禀,摄政王出了名的风流,后院女人无数,而且子嗣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