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严如月不惜大手笔地整了一身行头,这便全心全意地等候着三日后的花宴。
更令严如月喜不自胜的是,魏铮仿佛是忘却了苏园里的宁兰。
梅园火起至今已有五日,魏铮不仅没有去苏园瞧宁兰,更没有在严如月跟前提起她的存在。
这场火烧的无声无息,严如月也终于肯把自己注意力从宁兰身上挪走。
想来她的夫君是当真不甚在意这外室,一切不过只是为了个子嗣而已。
过几日,镇国公夫人钱氏便会把在普济寺求来的生子药方送来魏国公府。
严如月心里盼着能早日为魏铮生下个活泼康健的嫡子。
日子一晃便到了三日后。
正逢魏铮休沐,晨起后严如月仔细地打扮了一番,便与魏铮一同赶去了金阳公主府。
公主府的石狮子旁停了十几驾车马,各家的马夫将这一条正街围的水泄不通。
魏铮与严如月相携着走入公主府,来往的打量眸光纷纷落到两人身上。
严如月笑盈盈地与相熟的女眷问号,一面与魏铮依偎在一处,时不时扬首朝他莞尔一笑。
魏铮也回以她一个温柔似水的笑意。
一时便有婚后过的并不和睦的女眷朝严如月投去些艳羡的神色。
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严如月极得魏铮欢心,即便两人成婚三年无子,也依旧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一进公主府,男女便分了地方,严如月去花厅里吃席,魏铮则去了前厅。
花厅内,金阳公主众星捧月般地立在女眷之中,高昂着满头珠翠,冷冰冰地瞥了一眼人群末尾的严如月。
立时有丫鬟上前替严如月引路,她走到金阳公主身前,朝她福身行了个礼。
“如月见过母亲。”行礼之后,严如月便起了身,意欲往身旁的扶手椅里一坐。
不想金阳公主却冷笑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严如月,指了指身后婢女打扮的女子道:“宁兰,还不快去给夫人端茶。”
花厅内左右两侧的扶手椅里坐着的贵妇们都是唐氏特地唤来的嘴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