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家茶楼长年累月没啥生意没啥人呢。

服务员气焰嚣张的打量着蒋文艳,“没钱消费来这么贵的地方干啥?你回家自己烧一壶白开水凉凉了喝,那还不要钱呢。”

“你咋说话呢?真是狗眼看人低,你知道你面前坐着的这是谁么?”

不等着蒋文艳开口,王纯纯就像是她训练有素的一条狗似的,蹭蹭站起身来,指着面前的服务员便是一顿输出。

不曾想那服务员比她俩更横,“啥人?啥人不是一个鼻子俩眼呀?咋的?我说啥了吗?你这小姑娘的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不就是说了两句大实话吗?你喝不起,你就回家喝白水啊,我们这是茶楼,你当是你家村口的小卖店呢?我们档次就在这摆着呢!”

“你啥档次啊!”

王纯纯气急败坏的抄起手边上的茶具往地上狠狠一摔,“你不就是个服务员,你有啥好拽的?有你们这样和顾客说话的吗?你们经理呢!”

“经理?我就是,同志,咱先不说茶不茶的事,你刚才摔的那杯子,十八块。”

“我们和对门澜悦公馆用的一样,都是景德镇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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