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悦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暗暗叹息一声,“小汪说叫我们捎句话给你,那顶天也就判个三五年,再过几年他就出来了,没多大点事。”
顾玉兰不说话,一直安静的看着车窗外。
“姐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妹夫他,他今天确实是不该把你们堵在宾馆屋里,本来小汪也是能跑了的,这年头,跑路出去的人也不是那三五个。”
“好歹你俩夫妻一场,他这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也不知道要给咱通融通融。”
文悦也哭丧着一张脸,小声嘟囔着。
纵使她性子再泼辣,却也是个明事理的,那段清骁是顾玉兰的男人,人俩两口子往后还得过日子呢。
她也不好再多说啥。
这事搁在外人看来,都是一言难尽。
顾玉兰蓦地想到了什么,她抬眸看向文悦,“那蒋文艳呢?她密谋设计这么大一出戏,既然现在小汪要进去坐牢,那张阿细和蒋文艳他俩一个也跑不了!我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要找最好的律师帮小汪打官司!”
“张阿细人现在还在医院里呢,你姐夫找人去医院那边瞅了,本来寻思着这点事咱不经工赔他点钱得了,他就是修理厂干活的一个工人。”
“原本我们商量着,拿个五千块钱把这事摆平了,架不住你家那位他也不知道跟小汪说了啥,结果小汪自首去了,至于那个蒋文艳么,今天下午来了一个军区的车给她接走了。”
“接走了?”
顾玉兰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