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她实在是喝不习惯。
这一口下去,真别说,嗓子里火辣辣的,可嘴里回味余香!
“你这什么酒?哪买的?”
“就是回来路上外面买的散称的粮食酒,五毛钱一斤。”
她不假思索的说着,随即又将面前的拍黄瓜往前推了推,“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呢,咱现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要我说呀,你试试能不能再加把劲努努力,看看有没有回转的余地,毕竟这会不是还没发车,人还没走呢?”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段清骁端起酒盅,咕嘟一口气,一扬而尽。
顾玉兰闻言,也叹息一声豪饮了一杯。
俩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起初,顾玉兰还不觉得有什么,喝着喝着,忽然就觉着眼前的段清骁出现了重影。
“骁啊,其实真不是我说你,有些时候你这事,办的就是不地道。”
“你说你这千瞒万瞒,到头来不还是被人给坏了事,好歹咱俩处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防我跟防贼似的,你还找人秘、秘密调查我......”
“有啥事你跟我透个底,那我不也知道了,到了这一步,啥也别说了!”
“都在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