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沁儿一顿,垂着眸子只当没听到。
等到傅斐然走了,王城逻才颤颤巍巍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擦去下巴的茶水,看向孙沁儿。
“你啊你!那可是王爷!摄政王!皇上跟前都肆无忌惮的人,你居然敢逆着他的话来!你真的不怕他给你一刀吗!”
也不怪王城逻这么害怕傅斐然。
就在今年年初,那个时候西北闹了洪涝,国库空虚,急需钱财。
傅斐然带头拿了钱,他几乎把摄政王府搬空,其他朝臣也自然不敢少拿一点。
可是唯独有一个人不同。
当时的丞相家里万贯家财,可是不愿意拿出一分,甚至大言不惭说那是他的血汗钱。
后来他更是私吞赈灾钱款,私扣将士们的草粮。
当时一群朝臣在皇帝面前指责他,他也无所谓。
直到傅斐然来了。
摄政王提着一把长剑,毫不犹豫砍下了那丞相的脑袋,血溅七尺。
他逾矩的举动震惊全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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