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天吧,顺利的话。”
“行,那二十三那天我再来镇上接您。”
赵东升这边自然好说话,回到家刘春花和苏老头却眉头紧皱。
苏老头甚至直接抱起水烟壶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吐出烟气后才抱怨着:“快过年了去那么大老远干嘛?就不能安生过日子?”
“就是就是,还一去要三四天,人生地不熟,要吃亏的。”
“阿尘啊,不就是个被借寿的嘛,就给了20,咱们犯不着这么费劲巴拉地帮他啊,听妈的。”
……
俩人好说歹说,苏尘都无动于衷。
末了刘春花一拍桌子,威胁上了:“你要去剑州,我就不吃了,我饿死算了。”
苏尘失笑:“妈,你要不吃,我就让阿鹏他们也不吃。”
“你可是他们亲爹!”
“您也是我亲妈。”
刘春花气得胸口疼。
可能有什么办法?
这小儿子打小就有主意,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了?
苏老头吧嗒着水烟也想通了:“去归去,注意安全。”
“对对对,三餐要记得吃,别饿着肚子,”刘春花立马跟着叮嘱,反应过来又轻轻拍了下脸,“你也没良心的崽子,我担心你干嘛?”
“哼!”
苏尘见她扭身进了屋,收拾起碗筷洗了,又烧了热水给孩子们洗脸洗脚,忙活一番后回屋,大的几个孩子各自抱着一个小木人睡着了。
最小的阿云还扑腾着小手小脚,瞥见他进来,啊啊叫唤着。
苏尘将他抱起香了两口,让他趴在自己胸口,这才思考起去剑州可能出现的情况。
翠城市局。
张鸣一阵好说歹说后,周局亲自去请李建斌坐了冷板凳。
这回,李建斌一改之前的戏精状态,老老实实。
他吐露出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
等真言符的时效过了,张鸣冲出审讯室。
彼时周局已经快步回办公室,给屏风那头去了个电话。
“大师里有内鬼?我知道了。”
中年男人挂断电话后立马又拨出号码,很快,他的肩膀低垂了下来。
“这么快就出发了?”
“赶紧派人将他们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