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战维爱

之后维爱人扑灭大火,从南门出发继续追击,同时其他部队也从不同城门处绕过要塞向南方追击罗马军团。眼见敌军的骑兵越来越近,梅尼乌斯下令一部分步兵在敌人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既杀伤敌军挫挫锐气,也能为主力部队撤退赢得时间。

维爱人没想到罗马人在败退途中还敢分兵设伏,只见维爱人前方的骑兵突然身子一矮,纷纷掉进土坑里面,而后面的骑兵躲闪不及也纷纷跟着摔倒在地。后面的骑兵一看前面的人摔得人仰马翻,生死未知,也都停下了追击的脚步。罗马小队则乘机撤回了罗马城。在梅尼乌斯出色的指挥下,罗马军团虽然丢失了加尼洛克要塞,但是他们也重创了联军,让敌人付出数倍于己的伤亡,最难得的是己方士兵还能在敌军追击下全身而退,保住了有生力量,为之后的罗马守城战赢得了更多的胜机。

很快维爱人就兵临城下,虽然有所损失,但是在罗马援军到达之前,人数依然占据绝对优势。此时负责东线战场的霍拉提乌斯得知消息后,急忙率领罗马军团返回罗马城。维爱人见罗马人不敢出城迎战,便大肆劫掠周围的乡村,并企图破坏罗马建在城外的神庙。

罗马人都是虔诚的信徒,宁可献出生命,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众神遭到敌人的玷污。于是城内的罗马军团全军出击,和维爱人在神庙前展开血战。但由于罗马一方人数处于劣势,尽管罗马军团作战勇敢,也逐渐被同样英勇善战的维爱士兵包围。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霍拉提乌斯率军及时赶到战场,稍作停歇就从敌军的侧后发起攻击。维爱联军大吃一惊,没想到罗马人竟然放弃了东部战线赶来打自己,立马军心大乱。而包围圈中的罗马人得知援军来了之后,也重燃斗志,高喊着冲向敌军。在罗马军团的前后夹击下,维爱人只能选择撤军。罗马军团追杀了一阵后返回罗马城,毕竟维爱人主力尚存,虽然小胜了一阵,也没法一口吃掉他们。此外萨宾和挨魁人还在周围虎视眈眈,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

看着神庙周围燃烧的房屋和涂满鲜血的地面,尸体和断肢将这里点缀成了人间地狱,可见当时的战斗有多么激烈,很难想象这里曾是罗马最神圣,最宁静的地方。

撤退后的维爱人继续盘踞在加尼克洛要塞。以该城作为据点,维爱人反复对罗马城进行攻打,周围的乡镇也反复遭到劫掠,烧毁农田和房屋,屠杀罗马平民。罗马人第一次感受到危机离自己如此近,似乎眼前高大的城墙也无法带给自己安全感。

长期围困让城中的罗马人疲惫不堪,粮食也即将告罄。鉴于维爱人用诱敌之计杀死费边勇士,罗马人决定也用同样的办法来伏击维爱人。罗马让人将牛羊迁到附近,然后在四处埋下伏兵。维爱人最近打得顺风顺水,让罗马人吃尽了苦头,竟然没有看出这些牛羊似曾相识。所谓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这次罗马和维爱攻守互换,罗马人待维爱人进入伏击圈后,顿时从四面八方杀出来包围了维爱人。维爱人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抢夺牛羊的维爱人被斩杀殆尽。罗马经过此战也算扳回了一局。

之后维爱人不甘心失败,派兵攻打霍拉提乌斯设在城外的兵营。罗马人凭借坚固的营寨再次打败维爱人,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维爱人只得退回加尼克洛要塞。执政官还是小看了维爱人,想要乘胜追击拿下要塞,于是指挥罗马士兵猛攻要塞。连续攻打了几日,罗马军团除了在城外留下一地的尸体外,没有任何进展。

维爱人见状士气大振,想要一举歼灭城下的罗马人,于是只留下少部分士兵守城,其他人全部出城迎战罗马人。这时罗马另一个执政官奥卢斯紧急从外地赶来,在战局最焦灼的时刻从维爱联军的背后发动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