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具越来越小了，现在只能遮住半张脸，而且还没有戴那千层人皮面具！”

光是如此，在萧云寒登上飞舟的时候已经频频惹来路人的目光了。

“哦……你们不是都已经看过了？”萧云寒刚刚苏醒，脸色还算不得太好。

“难道看过了你就不防着我们了吗？”陆衍道：“你就不怕江道尘嫉妒你的美貌偷偷暗算你？”

萧云寒立即用一种疑惑的眼神向着陆衍看去。

想暗算我的那个人是你吧！

但他一直没有听见江道尘的声音，不由朝着前方，和宋离并排坐着的那个人看去。

江道尘仰着头，脸上盖着本书，不知死活。

宋离的声音慢慢传来：“他现在是自闭小子。”

来到了山崖底，穿过那片用符箓做成的石榴园，进入了山洞中。

江道尘盯着石壁上的那些字看了许久，方才垂下了头来。

“是他的字迹。”

他又一翻手，从储物空间当中取出了大包小包的书。

“带他逃出王庭那日，他将这些书都寄存在了我这里，最后竟忘了还给他……”

江道尘沉静了好一会儿。

“宋离，你将这些古籍记在识海中，然后就……和云无夜一同葬了吧。”

但当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宋离正在收殓那两具尸骨，似乎不打算在这里为他们立坟。

“你知道自大乾建立之后，拥有石榴园盛景的殊嵩山被划分到什么地方了吗？”宋离道。

闻言，江道尘摇了摇头。

“嵩郡，”宋离顿了顿，继续道：“曾经的那片石榴园所在的地方，后面又被叫做了……鬼母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