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锋都这样说了。
陆兆霖也不好再继续推辞下去,只得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出了将军府。
科举考试临近。
皇城大街小巷来了不少的书生。
茶楼更是高朋满座,书生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高谈阔论。
皇城最大的一座茶楼,沁香园,最靠窗的位置,坐着两名身着青衫的书生。
“苦于我寒窗苦读十年,赶考三次,解名尽处是孙山,贤郎更在孙山外。”贺行义灰心的说道。
“贺兄才何必气类,说不定此次便可一举夺魁。”谢若凡施然。
“谢兄不知,如今的科举,哪里还有什么公平,十万雪花银,便可高中进士,这又怎是我们这些穷书生可以觊觎的。”贺行义愤愤。
“贺兄何出此言?”谢若凡不解
贺行义无奈的摇了摇头:“呵,如今的官吏早已明码标价,谢兄第一次来参加科举考试,不知晓这些,也是必然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
陆兆霖和陆兆锋的脚步,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