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强听明白了，妖灵丹不是没有高低之分，人家也是有的。

只是高阶的级别太高了，炼制起来又太困难。

大部分的人宁愿选择直接炼化高阶妖兽内丹，也不愿意冒着内丹被毁的风险去炼制妖灵丹。

所以这个东西即便是有，但也可以看做是没有，太稀罕了。

在以前那个修行盛世，高阶妖灵丹都是这样的稀罕之物，放到现在说没有高阶的，也能说的过去。

“夫君可否让我看一看你的实力？”荆颜轻声问道。

程强点了点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你要怎么看？”

荆颜伸出纤纤细指捏住了程强的手腕，沉默了片刻，忽然脸色间多了一些怪异，“夫君这体质好生奇怪，似是近道灵体，却又朦朦胧胧，好似非常的庸俗。”

“颜儿，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程强轻笑说道。

没人喜欢被人说做庸俗，程强自然也无法免俗。

“我师父之前也曾说我是什么近道之体，我之前还做过几个梦，恍恍惚惚中看见了仙台。”程强说道，“只是他并没有提及什么朦朦胧胧之类的话。”

荆颜眉头轻皱，“大概是你师父道行未到，难以窥探清楚你的实际。”

程强轻笑，如果他那便宜师父听到荆颜这么评价他，一定会炸毛的。

但荆颜这一番话基本上证实了程强之前的猜测，他就觉得荆颜的实力应该会比他师父要强。

想到这里，程强有些好奇的问道：“颜儿，你的实力现在在什么境界？”

“元婴之上，只是我这情况也有些特殊，具体我倒是不好对夫君提及。”荆颜低头想了想说道，“不是故意欺瞒夫君，只是因为沉睡千年的缘故，我现在也有些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