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绿树清河,这里是瑞典的一个不知名小镇,统一红色的砖瓦白色的墙体,放眼望去总共不过十个房屋。
最边上的一栋三层高别墅门外停着三辆黑色的汽车,车上走下来几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旁边一些拿着箱子。
威特一身黑色西装跨步走过来,腰前的扣子绷得死紧,过于发达的胸肌呼之欲出,他伸手拿过一个箱子,对医生道。
“抓紧时间,我今晚十点的飞机。”
医生点点头,“我们尽力。”
进到别墅,管家和女佣站在大厅里等候,威特直接往楼上走,管家紧随其后。
“人有没有醒过?”
管家掬着手小心翼翼地回答:“今早去看,和往常一样,应该是没有醒过来。”
“应该?”威特闻言,脚步停住,站在楼梯上回头,硬朗的脸庞寒气逼人,“看个人都看不好吗?要是人跑了,你小命也没了。”
管家不敢解释,只能低下头任骂。
威特骂了句废物,转身快步往房间走去,一把拉开门,房间宽敞,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大床周围堆满各种医学仪器,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被绷带裹紧的男人。
走过去看仪器,数据一切正常,威特缓下一口气,就怕陆景出事他不好交代,连忙招呼身后的医生过来给他做全身检查。
医生快速打开箱子,戴上白手套,拿出工具准备先将陆景身上的绷带剪拆下来。
从国内连夜飞到国外,绷带早就和血肉黏合成一团,拆下来非常费功夫,四个医生围在床边拿着剪刀和镊子一点一点拨离,耗费整整三个小时。
绷带拆下来后,床上的男人已然变成一个血人状态,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正常人这种程度的损伤,早就因为高度感染死去,根本不可能安然躺在床上。
医生分析道。
“这次情况比较严重,全身表皮破裂,最大的裂缝能达到五公分,不过少爷身体特殊,尽管伤口溃烂,身体的各机依旧保持正常,暂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