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纹带给了他沉重的压力，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感觉到无数双的眼睛，在窥伺着他，而他竟然无法探知到这眼睛的源头。

过了许久，一个声音出现，道：“是你吗？”

“是我！”易阡陌平静的回道。

甬道陷入了沉默，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眼前忽然一片光明，而后出现在了一片大殿之中，正是此前他来过的龙殿。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刚才那被窥伺的感觉来自何处，在广阔的大殿内，聚集着数十万的修士。

这些修士的眼睛里，都透着纯净的光，这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一双双纯净剔透的眼睛，就像是水晶一样，没有丝毫的瑕疵，在这一双双眼睛的审视之下，就连易阡陌都生出了几分畏怯之感。

用嬴驷的话说，龙殿聚集着整个人界修为最高，智慧最顶级的一群修士。

他们都是从盘古大陆所建立的体系里，一步步的走到这至高位置的，也是守护盘古大陆的安宁的存在。

若是有危险，他们会冲在最前面，而下面的体系则保证着龙殿，可以不断的延续下去。

十万修士聚集的龙殿内，却异常的安静，在他们审视过后，龙殿内的修士忽然齐身一礼，道：“见过龙帝陛下！”

易阡陌咽了咽口水，反应到是很快，抬手回了一礼，道：“无需多礼，谁能告知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嬴驷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说道：“在你离去之后，我们参透了本源的奥秘，并且建立起了这个文明结界，并捕捉到了命运的轨迹！”

“命运的轨迹？”

易阡陌有些听不懂。

“不错，正是命运的轨迹，人有人命，地有地命，天有天命，根据龙殿的计算，我们可以算计出最好的路！”

嬴驷说道，“比如，你上回回来看到的那体系，也是在算计中得出的，每一个体系，都承载着一条命运的轨迹，那是人的命运，人的命运结合地的命运，便是天命，天命便是文明！”

“所以……什么是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