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韫秀微微点头说道。
基哥不当人,他那些子嗣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情!
方重勇稍稍驱赶了一下,他们就作鸟兽散,转眼没影了。
看到郑叔清恢复了平静,方重勇将他拉到一边问道。方衙内也是今日才得知这件事,顿时感觉事情恐怕并没有那么乐观,或者说不像是郑叔清想得那样乐观。
只不过,好牌还需高手打。现在二人联手,算是勉强可以一搏。只是要如何操作,就看方重勇的本事了!
如果告诉他们了,则会极大影响现在长安城内的政治格局,福祸难料,我们没必要去赌。
总之,守口如瓶就对了。
听到这话,韦坚像是明白了什么,随即叉手行礼告辞道:“如此,那某便没有疑问了。”
她在心中阴搓搓的想道。
阿娜耶无奈坦诚说道。
她把鸡毛掸子随手扔地上,扭着酸软的腰肢走出了卧房,顺带着把阿娜耶也揪了出去。看到方重勇家中的女人都离开了,张光晟连忙走进来对方重勇叉手行礼道:“方将军,韦坚送来拜帖,人就在门外。”
方重勇对她们招了招手,面色平静的说道。
要是郑叔清直接上门那不稀奇,反正这一位脸皮比城墙还厚。
“床坏了,那当然是床的问题呀,怎么会是人的问题呢?”
“罢了罢了,以后没有下次了。”
你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外人进来,不许任何人出去。某与韦坚有事情要谈。”
他一边小声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他回想了一下,随即叉手行礼道:
“什么也没说过,只是说配药需要时间,药材有些得从河西而来,但是并没有提及此病已经到了危及性命的程度。
官字两个口的话术技能,在他这里发挥到了极致。
方重勇面色肃然对二女警告说道。
作为一个朝廷重臣,他这样的行为很不稳重啊!
张光晟说道:“这个属下亦是不知道。不过方将军等会要去金吾卫衙门,属下也要跟着一起去么?”
所以郑叔清被人堵门……他还真没办法利用职权耍流氓,将闲杂人等隔离开来,只能硬着头皮接着。
“韦转运使慢走,某送送你。”
“嗯,我去金吾卫衙门了。如今多事之秋,一切谨言慎行啊。”
送到门口,韦坚态度坚决的不让方重勇跟出来。
其间或有蹊跷,只是某那位妾室才疏学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王韫秀和阿娜耶都一齐点头,这件事的严重性有多大,她们当然明白。要不是现在方重勇问起来,她们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一看到是方重勇进来了,郑叔清立刻站起身,看着对方身上这一身金吾卫中郎将的盔甲,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方重勇感觉老郑是在盲目乐观,他又不好意思打断对方的自嗨,只好一个人站在旁边尴尬的等着郑叔清发泄完情绪。
老郑现在装死狗,看着对方在京兆府衙门外面为所欲为,其实也是识破了这些烂招,不想入套而已。
“那是自然。
不过想想也是,李亨现在跟着基哥的众多子嗣在终南山游玩,韦妃这时候去世,他的嫌疑当然可以排除!
<div class="contentadv"> 或者说可以最大限度的减轻。
他本以为会爆发一场冲突,没想到根本就闹不起来。一声大吼想装个逼,没想到只装了个寂寞。
不仅如此,光德坊的一个坊门正对着京兆府衙门,外人连这里有没有开门都能一眼看到。老郑现在是哭都没有眼泪,被人飞龙骑脸有苦说不出。
韦坚躬身对着方重勇行了一个大礼。
“而且,右相也不让京兆府查科举舞弊的事情了,一律交给御史台那边处理。”
“果然。”
基哥杀儿子不手软,李亨杀老婆也不客气,这基因真是够强大的。
“听说,御史中丞张倚的儿子张奭被右相下令放走了?”
京兆府衙门位于西市旁边的光德坊,不在皇城内,所以长安城内的居民可以随意出入光德坊。
某现在虽然掌控了半个金吾卫,但也不好意思明火执仗的帮你,所以,要破这第一局,还得用一个巧办法!”
只看京兆府衙门外面那些活跃的“狗托”们,或者叫“热心围观群众”,就知道这件事就是个套。
郑叔清一脸嫌弃的说道,想起这件事就来气。
王韫秀疑惑问道。
郑叔清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