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郎道:“既然如此,你且随我进去再说。”
“小人不敢进去说,”李泰来跪在地上不起,“这背后之人是当朝太子,若是小人进去说只怕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徐侍郎神情变了变,“你在这里说难道就不怕?”
李泰来:“在这里说就算我被灭了口,但大人真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徐侍郎望了望越聚越多的百姓,沉声道:“我向大家保证,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必然保你性命无虞。”
李泰来这才杵着拐杖撑起身子站起来,“既然大人这样说,我便随你进去。”
李泰来走后,太子胁迫归家烧制御瓷的事情却传了开来。
“你说太子要什么样的御瓷不得,为何要胁迫徐家烧制御瓷?”有人疑惑道。
“谁知道呢?如今瓷器出海可是大生意,谁想放弃这块肥肉。”又有人道。
“这些都只是其次,”有路人故作神秘,“听说太子暗暗屯兵。屯兵需要什么?自然是银子。这恐怕才是太子胁迫归家烧制瓷器最终的目的。”
“啊!看来这天下要不太平了。”听到的百姓俱是面带忧色。
到了傍晚,各种关于太子想要篡夺皇位的流言已经以各种版本传得有声有色。
刑部侍郎徐秉忠手里拿着折子,等着皇上召见。
大约半盏茶功夫,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才笑着走了出来,“圣上小憩刚醒,请徐侍郎觐见。”
徐秉忠拿着折子进了皇上的书房。
正对面的书案前,皇上穿着常服显得有些疲惫,“徐爱卿此时前来见朕,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