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当然不值得，所以，我让他们做我的狗，一辈子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你也不值得，怎么？你也想当我的狗？”

南栀的话语冰冷而锋利，每一句都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透彻。她的话语中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一种深深的冷漠，这些话语像是无形的刀刃，不仅割裂了空气中的宁静，也在霍凌的心上留下了伤痕。

突然霍凌就笑了，他点点头:“能当南大小姐的狗，是我霍凌的福气。”

南栀有些沉默，当年，她也是这样踩着赵霆飞的脸，和他说，这是他的福气。

【霍凌疯了吗？我都这样了，还断不掉？】

“只只，在我眼里，没有东西会比你重要，你很好……我很贪心，我只是想让你就喜欢我一个人，把视线都留给我，可以只有我一个朋友………”

南栀:“所以你就杀了我的狗，让我毁了四哥的模型，把三哥的草药泡水，还让我的同学霸凌我？”

霍凌有些沉默，看似后悔的脸上，心里却没有半分悔恨，他只恨当时的自己太无能，使的手段太低级。

如果是现在，他能更加不让她察觉，让她只有自己，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和南栀之间已经经不起第二次了。

【霍呆呆不说话了是干嘛？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决定离开了，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了吗？好样的，他再不走我都要没办法了，这出门也没带眼药水，不然还能挤两滴。】

霍凌面前不显，心里却十分了然，差点就被只只骗过去了呢。

看来上辈子的他已经替这辈子的他求得原谅了啊？

“只只………你能不能不赶我走？我只有你了，这么多年，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时候我逃出来被你救了，我觉得我遇到了光，我只是希望………希望那束光可以只为我而开！”

霍凌坐在车上低着头不断的捏着指尖，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下一刻，一滴泪就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南栀自然没有错过，顺着霍凌的话，她也想起了漫长的从前。

“哥哥，你是乞丐吗？”

霍凌一身狼狈，脸上满是泥污:“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