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啵……
立哥从铺子里狂奔而出,叫了声走,风驰电掣直奔东门,
愣着的陈樟如梦初醒,跳起来就往外冲。
“毛手毛脚,没点方州样。”
海爷直勾勾盯着东门,嘴里没好气叫骂:“不就才二十对花篮吗?激动完了。”
这话显然是说给地大国检俩龙头听的。对面两人撇撇嘴,相互瞅了瞅,立刻开始反击。
“我记得你们国检开业的时候,各个兄弟单位和联谊企业都送了花篮的吧……”
“不多。也就一百来对……”
“你们地大开业,花篮也有一百来对吧……”
“谁还细数那玩意儿,一两百对是有的……”
刷的下。
海爷老脸又不好看了。背着两龙头恨恨瞥着我,压低声音骂:“你丫就不知道自个多定点儿花篮?”
我抿着嘴垂着眼皮:“不是你叫我不准浪费吗?”
海爷粗气上喘,独眼珠子泛起一片血红,咬牙切齿从包里掏出个存折:“妈逼!老子一年不吃饭,也要跟你们斗!”
说实话,我进方州一个月,还是第一次看见海爷这般神态。立刻阻止海爷。
“海爷。没必要。不值当。”
“别拉老子。连他妈地大国检都敢骑到方州头上拉屎撒尿。反了天了。”
我轻声劝慰:“骑在方州的头上,又何止他们。”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海爷的怒火都喷出了眼眶。
我不慌不忙又说:“一对花篮最便宜的也得五十,我要检五个件才能赚回来。”
一下子的,海爷的小眼珠又停止运转了。
忽然,这时候,一声尖锐的喇叭声乍然在海爷后方响起。
海爷气得转身就冲着对方大骂:“按个……”
突然间,海爷身子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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