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起来的,你要弄坏了,我跟你拼命。”
闺蜜老实的点头,她知道这个对云芙的重要性,然后她就张大了嘴巴。
这哪里还是柿饼。
闺蜜眼馋得流着口水:“天啊,竟然是真的,这造型,这规模,这挺拔的雄姿,竟然比我这天然的还有魅力。”
“哪里做的?棒子国吗?你为什么不叫我,我也要做。”
云芙也小心的端详着,还走到镜子前仔细照了一番。
“不是棒子国,是东江的一个中医手法调整的。”
“什么,手法调整?你是说,她用手给你做调整?你花了几个疗程,多少钱?我也要做调整。”
云芙白了她一眼:“你还要调整,你不是挺大的吗?”
闺蜜用手端着自己不小的规模,也很自豪,但看了一眼云芙,眼神又黯然下去:“那死男人说下垂。”
“可是,可是,”云芙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你说嘛,芙儿,明天下班,我请你吃烧鱼。”
可能被烧烤诱惑到了,云芙鼓起勇气说:“可是,那个做调整的老男人,痞里痞气,他故意似的,害我羞得不行。”
男人?故意?羞我?这几个具有爆发力的词瞬间在闺蜜脑子里形成画面。
“他,他,跟你羞羞了?”
“你说什么呢,他就是手法好奇怪,害得我跟小电影里叫得一样,还有,还有……”云芙几乎不敢往下说。
她湿的那一大片,除了汗……
“你是说,他就用手,都让你到了……”
云芙羞得用衣服捂住脸,小声抗议:“不准说出来。”
闺蜜那个羡慕,她一把抓住云芙:“快,给我打电话,我要找他调整。”
云芙不笑了,而是用一副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这是要调整哪里?
“快,打电话!”闺蜜几乎用命令的口气。
云芙心里骂了句小烧杯,然后真的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易强,我给你介绍一单业务。”
易强正愁没有业务,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欠款多少?债权人是谁?他现在在东江吗?”
云芙看着手机:这是易强的电话号码吗?我怎么有打错的感觉。
“喂,你是易强吗?”
“是呀,怎么啦?”易强有一种感觉,两人说话没在同一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