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劳接过名片,十分感激。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找人处理过,可是看到他儿子这情况当场就吓跑了。
要不就是一开口就要上百万,他这三代贫农的家庭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钱,就是把他卖了也不值那么多。
张勤劳终于忍不住哭了。
想到前两天的无助。连他家婆娘知道儿子要死之后都跑了,没想到柳暗花明。
“但是。您这要多少钱?”张勤劳抹了把眼泪说道。
聂清:“不用钱,你别哭了,之前说了要谢就谢你老爹,对了,你可以把门口的那个门神收一收,这样你老爹想看你们的时候也能进来看一看。”
那门神是他老婆贴的,他二话不说就冲出去把门神给撕了。
聂清看他那个样子摇摇头,做事太风风火火的。
绿丸子从聂清的身上又跳回到青皎的手上,它似乎很喜欢青皎。
没一会儿师兄也回来了,看师兄连头发丝都没乱,想来是没遇到什么危险。
既然事情处理完了,他们便要离开。
张勤劳满脸感恩,也是有铁汉柔情的一面的,他们走的时候给他们塞了两袋红薯。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要进屋的时候,觉察到了他家门口大树后有个人影,他冲过去:“谁!”
“哎,是我,是我。当家的是我呀。”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颧骨高耸的女人。
“你来做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突然间,他抓起对方的手:“钱呢,家里的钱都被你带走了,钱呢?”
“钱?”听到这这女人哇哇大哭:“钱没了,被人抢了,当家的,对不起你呀,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回来吧,我做牛做马,我也没有怨言啊。”
“明明没了,我们还年轻,再生一个就好了,之前是我不对,我被鬼蒙了心,怎么会想着带钱跑了?”
女人哭着抱着张勤劳的大腿。
张勤劳无表情,直接抽回自己的腿,不让她碰到。
“滚!我已经打了离婚申请了,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还有谁跟你说明明会死,明明会好的,他才不会死呢,别跟着我,你别再靠近我家,否则我跟你说,我镰刀可是不长眼。”
女人看男人竟然如此的无情,她还想再跟,可是看到了他腰间那把长长的锋利镰刀,她还是没有勇气,只能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