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渊直接笑出声,这借口,让他怎么好拒绝。
刚才听着禇璇的声音十分低落,又和他喊夫君,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和他撒娇啊!
不过,怀里的女人和他撒起娇来,还真像一只粘人的小猫。
他直接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把人搂在怀里,“睡吧!我抱着你睡。”
禇璇嗯了一声,靠在宁鸿渊的温热的胸膛睡着了。
翌日
宁鸿渊吃过早饭就去了军营,禇璇在屋里抚琴。
听人说即便孩子还在腹中,也能感应到外面的事物,尤其是对声音,所以她想试着抚琴给孩子听,提前陶冶他的性情。
但,好像事与愿违,这孩子对琴声并不感兴趣,弹了两首曲子,愣是一个反应都不给。
完了,这孩子多半随爹,一点儿文学天赋都没有。
真是郁闷死了!
秦芳端着安胎药走了进来,“先把药喝了吧!”
禇璇踌躇半晌,还是把药喝了,她赶紧拿了几颗蜜饯往嘴里送。
秦芳掩唇笑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最听皇上的话,非得他喂你,你才肯喝药。
一提皇上,禇璇面沉似水,“别在我面前提他!”
害死她的父母还不够,还要害死她的夫君,真以为她没有了依靠,就能回到他身边原谅他了?
做梦!
“好!不提了!”秦芳坐到禇璇身边,问道:“奴婢昨天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仔细想了一夜,我不想给他纳妾,他是我的夫君,我不会把他送到别的女人怀里的。”
以前,禇璇也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哪个达官贵人家没有几房妾室。
可她和宁鸿渊历经生死,即便当初她以为宁鸿渊死了,她也从未想过嫁给别人,凭什么她怀个孕,就要给宁鸿渊纳妾,这实在太公平了!
如果他要纳妾,那她就养面首!
见禇璇态度坚决,秦芳不解道:“你是在宫里长大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男人的爱终究太过飘渺虚幻,不要陷得太深,孩子才是你最大的依靠。”
“我信他一次,如果他让我失望了,我也就死心了。”
她觉得她和宁鸿渊的感情不该如此经不起考验,宁鸿渊为她舍生忘死,她总该给他些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