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果他真的做了,以当时的情况,禇正杨和皇上会放过他吗?还有比储君无德更好的废储借口吗?”
即便两情相悦,她的父母尚且克己复礼,何况是临幸一个青楼女子,她的父亲岂会如此自轻自贱,但凡她有所怀疑,都是对父亲的亵渎。
严寒郑重地拱手道:“老夫不该怀疑太子殿下的人品,请郡主见谅!”
禇璇虚扶一下,“严先生言重了!”
听闻严寒来了,燕南风赶忙来拜见师父,严寒一见到他,脱了鞋,抄起鞋底子就是一顿乱揍,要不是他把暗香浮动给了楚夭,禇璇和宁鸿渊也不会遇险。
燕南风一边用手臂挡着,一边向禇璇求救。
禇璇坐在一旁悠闲地喝起了茶,“活该!谁让你什么人都敢睡,你这样的人,还是直接阉了吧。”
闻言,严寒直接停了手,看向燕南风的眼神也变得阴冷起来,“老夫看,可行!”
燕南风大惊失色,指着禇璇怒骂道:“你个毒妇!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想阉了我,你这么想,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禇璇笑了笑,“你才知道啊!”
燕南风赶紧往外跑,刚到门口,就撞到了宁鸿渊。
宁鸿渊吃痛,凝眉问道:“干什么?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
“你媳妇儿想把我阉了,你管不管?”
“活该!”
燕南风一阵无语,真不愧是夫妻,说的话都一样。
“你们给我等着!有本事别来求我。”
放下一句狠话,燕南风就逃了。
禇璇上前去扶宁鸿渊,“你不好好休息,出来干什么?”
“一直在屋里养伤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宁鸿渊笑道。
主要是听说楚夭在牢里一直闹,还败坏禇正权的名声,他怕禇璇会忍不住出手。
严寒上前给宁鸿渊搭了下脉,感叹道:“年轻人就是身体好,要是一般人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习惯了!”宁鸿渊道。
严寒点了点头,又对禇璇道:“等溱国公伤好些了,去见见他吧!他身体不好,有些事想与你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