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禇璇便了然,能在雍州坐拥这样大一座府邸的只有昔日的沈家。
见大门并未上锁,禇璇命人守在府外,独自走了进去。
府内的景象令禇璇有些惊讶,即便已经荒废多年,但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府中的花草树木也未凋零。
禇璇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这府中,钱郁偶尔会派人来收拾一下,所以并未荒废。”
“人已经不在了,留着这座府邸又有什么用。”
难怪没空陪她,原来是陪自己的好兄弟呢!
既然宁鸿渊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不知道好了。
禇璇隐去踪迹,并未跟着他们,反而朝他们来时的方向而去。
顺着一条石子路往前走去,走到尽头是一个十分雅致的院落,看着像女子的闺阁。
还没走进去就又听到有人说话。
一座废弃的院落,今天还真热闹,前前后后都三波人了。
只听屋内一个年迈的声音说道:“都四十多年了,这里好像还残存着她的气息。”
另一人说道:“皇后娘娘一生凄苦,为了家族的利益被迫嫁给不爱的人,所生的四个子女竟一个也没活下来。”
听到这个声音,禇璇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也在这?
她透过窗棂往里看去,竟看到严寒和那位凌空子道长在一起,这两人怎么会认识?
凌空子竟突然激动起来,“禇铭玦就是个畜生!他费尽心机得到玉儿,却又不珍惜她,不仅没护住他们的孩子,还害的玉儿香消玉殒!”
说完这些,便咳嗽起来,一张脸也变得涨红。
严寒赶紧掏出一个药瓶,给他服了一颗药丸,自责道:“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些的,你的病千万不能激动。”
严寒扶着凌空子坐到桌前,凌空子苦笑道:“死了不是更好,这样就能早些见到玉儿了。只是可惜了,那个罪魁祸首还活着。”
一提到禇铭玦,凌空子又变得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