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及妻儿,祸不及父母,若是她们母女敢再找我麻烦,我不会客气的!”
其实禇璇也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出手相救,可能是想到了自己已逝的母亲,她当时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呢,若是她没死,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禇正杨的丧事虽说是按郡王的仪制办的,但去吊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有血缘关系的皇子公主,满朝文武没几个去的。
禇璇自然没有去,她和禇正杨闹成这样,也没必要去装样子。
回到郡主府,燕南风把禇正杨的手书交给禇璇,在禇璇打开看之前,他提醒道:“看了之后要冷静些,别冲动。”
“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放心吧!”禇璇道。
燕南风叹了口气,希望吧!
禇璇打开禇正杨的手书,上面清楚地写了当年他是如何陷害太子的,而且连她外公一家都是被禇正杨陷害死的。
当年,皇上将尚书令小姐赐婚给太子,因太子要为先后守孝,婚期推迟三年,可没多久,尚书令被人告发贪赃枉法,年满十六周岁者斩立决,其余人男子流放,女子没入掖庭为奴。
她的母亲从未来太子妃变成宫婢,还要看着她的父亲另娶他人,即便后来外公一家的冤情得以昭雪,可人死又岂能复生。
她仔细看过禇正杨的手书,上面只字未提沈家之事,难道沈家之事和他没关系吗?那沈长清是被谁杀的?
还有在军都山行刺之人,看来只能从别人入手了。
看完禇正杨的手书后,禇璇心情差到极点,这些她的祖父都知情吗?如果知情,他当时是怎样想的,他就那么想要越王取而代之吗?
那她的父亲算什么?他就那么厌恶她的父亲吗?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琴声婉转细腻,令人心神荡漾,想来当年卓文君便是听了这样的琴声,才和司马相如私奔的吧。
禇璇走到前院,看到一位俊逸潇洒的白衣公子在抚琴。
待琴曲弹奏完,禇璇嗤笑一声,“容大人好雅兴啊!”
“不知郡主是否喜欢?”容灏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