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总不能说她觉得背包包好看,又懒得背重物吧,她问:“你找什么?”
“棉巾。有点受寒,鼻子不舒服。”宋煜说。
沈江姩意会过来他连夜回去沈府取猫,清早空气太冷,进屋乍暖,他方才打了喷嚏,他估计是图近,从通房出来就顺手在她搁在门边几上的包里找棉巾,结果找了一个大大的寂寞,她指指女儿小床,“小床上有。”
宋煜拿了一些棉巾,便回到通房,他躺下歇着,看着天花板,想她的空空如也的大包小包,想她怎么会将兜兜外穿,她就这样登上御阶去受封的么,以后这些可爱的小秘密都不再属于他。
沈江姩懊恼的抓抓发髻,早知道就不偷懒这样穿小衣服啦,更坚定他对夏小姐的心意了吧,糗死算了,她不敢想象分开前会留下这样的形象在宋煜脑海里。
好后悔哦,她曾不该说肃王安慰了她。
沐浴后,沈江姩穿上月白色的棉衫,戴上了宋煜送给她的价值万金的拖着长尾的耳坠,她把自己打扮的好漂亮,还是希望和他有将来的,他喜欢看她戴耳坠时耳坠摇曳的模样,她仍没有放弃挽回。
因为她不认为可以遇见另一位给自己洗底裤,一再迁就她任性的性格的男人了。
她在厨房煲粥,她拿着勺子搅锅里的藕粉八宝粥,这东西黏糊,不搅就容易糊锅。
吕嬷嬷又来沈江姩身边转悠,老人家观察了下沈江姩的面色,提了几次请大娘子带小满主子去淮南见皇祖母,以及请大娘子给皇祖母看病的事情,大娘子都没作声或者给出日子。
“是不是在埋怨啊...”吕嬷嬷小心开口。
“埋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