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上山时摘的乌头秧子拿了出来,三四寸长的秧子,沈胤祥并不知血灵芝是否可以彻底解毒,他不知内心经过怎样的考虑,当下将乌头秧吃进口中,咀嚼了起来,随即又拿起一株小个头的灵芝,摆下一小块放在口中和乌头秧一起咀嚼。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谢锦大叫:“沈叔,上山时交代我们只能看不能吃。你...你...沈叔你...”说着哽咽住了。
沈江姩眼睛红红的看着父亲。
众人驱马下山,行得半个时辰,沈胤祥言道:“老夫并无中毒迹象,这乌头乃是快毒,相传关羽中了箭毒,刮骨疗伤,便是这箭上涂了乌头毒。老夫此刻竟感觉如常,这药果真有效。”
沈江姩和谢锦放下心来,沈江姩望着父亲的目光中有着钦佩之色,父亲在用他的方法补偿着宋煜。若是血灵芝无效,父亲已经中毒身亡了。
下山途中,父亲又亲自吃了雷公藤的叶子和花,又掰了一小块灵芝一起咀嚼,仍旧无碍,他接着将拿的那一小株灵芝搁在沈江姩的药篓里。
沈江姩在父亲吃毒草的时候,特别的心疼老父亲,她这一生最爱的两个男人,却水火不容。
沈胤祥朗声笑道:“姩儿,剩余这十四株半的血灵芝,少主渐渐服用后,这以后少主的血液兴许可以治百病呢,竟是百毒不侵之身。”
“这样啊。那还是不能受伤的。还是要保重身体的。”沈江姩颇为谨慎道。
下了山后,沈胤祥说道:“乖女儿,你的手指伤口只是简单包扎,和为父回府吧,为父给你细细包扎手上伤口。”
沈江姩看看天色,已经近下午了,她要在酉时前回府,因为宋煜说她归府晚了,他会心疾复发,所以她要早些回去,她不要宋煜心疾复发。
“父亲,宋煜心疾沉重,旧疾缠身,女儿计划速速回府,给宋煜将血灵芝用上。以缓解旧疾病灶。女儿的伤回东宫再处置。”
沈胤祥便没有强留,父女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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