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贤立直身子,门牙被打松了,直出血,他俯身行礼道:“参见少主。少主说的是。那么便不打扰少主了。告退。”
说完,便朝着沈江姩望了一眼,提醒她臣子规之事,瞧瞧啊,太子殿下对姩姩多么的有占有欲,门牙都给本卿打松了,姩姩拿到臣子规不在话下。本卿除了忌惮臣子规被东宫交到皇帝眼前,其余没有把柄!
堂堂少主,不还是拜倒在女人裙下么。色令智昏啊,少主一定与皇位失之交臂的!
他周芸贤这辈子娶到姩姩,是最大的幸事,这是仕途的贤内助。
沈江姩惊魂甫定,便朝着宋煜望了过去,看看天色,原来已经酉时,他准时来接她去打胎了。
准前夫来接她打胎,世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么!
在这个险些被周芸贤强吻的当下,宋煜出现为她解围,他竟然还是穿着两天前她离开他时那身衣裳,两天没换衣裳么,胡子也没刮,面颊上有一层青茬。
谢锦对沈江姩说:“夫人那天走后,少主他每日在书房,休沐嘛,人懒的很,衣裳都不换,拜年的大官一概不见。也没有去侧殿歇着!!!就今日来接夫人,才出的门。”
谢锦寻思,三个感叹号啊,爷真的是守身如玉的!
沈江姩目光深深的凝着宋煜。
“有没有弄疼哪里?”宋煜酉时准时到的,掀开车帘见周芸贤抱着沈江姩亲,他头脑一热过来拎着周芸贤后衣领便拉开朝面门揍了一拳。
沈江姩仍在生宋煜的气,便别开脸去,“我和阿郎接吻,你为什么打人?他是我孩子的爹爹,你是谁。”
宋煜弯身从地上捡起珠钗,吹了吹珠钗上的灰,用衣袖又擦了下珠钗,然后帮沈江姩插在发髻上,“你说我是谁?穿上衣服就闹是么,天天咱俩在屋里关着吧。”
“我不认识你。”沈江姩说着眼尾有些红。
“你父亲毒害我母亲。你在这装不认识呢?和阿郎接吻,孤毒死你爹好不好。”宋煜说,“快点上马车,孩子尽快拿了。之后互不认识。”
宋煜记起陈安说这胎是半死胎,拖下去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险,于是便比较心急希望将此事完成,保障她人身安全先,这两天他一直在想她怀孕的事,把女人弄怀孕了,并且没有娶她过门,这是大事,他明白她委屈,他不可能不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