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不死你。”

“味道确实是有点淡了,谢谢你帮我加料。”谢砚驰夹起一块蘸满辣椒粉的牛肉,放到嘴里面不改色地吃了起来。

瞿恒见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跟旁边的另外两位讨论起来了,“他还是人吗?他什么时候这么能吃辣了。”

左朝明手握烧烤夹给烤盘里的肉翻面,“砚哥你还不了解,他不过是在硬撑罢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果不其然,谢砚驰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打开了一罐啤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等他吃饱后,就欲起身离开。

“你干什么去?”左朝明喊住他,“今晚通宵打牌,你别想临阵脱逃。”

难得的度假,必须把时间用到极致。

谢砚驰口吻狂妄,“你们白送钱上门,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瞿恒不服地怼他,“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话别说太早。”

“那就看最后的冤种是谁。”谢砚驰毫不畏惧地应了句,就往门口走。

曾帆冲着他的背影扬声问:“那你现在是打算去哪?”

“把幺幺零牵过来。”谢砚驰步伐顿了顿,吩咐一句,“你们给它烤几块肉,别放任何调料。”

瞿恒:“伺候完你,还得伺候你的狗?”

曾帆搭话,“砚哥,幺幺零该减肥了,我上次带它去宠物店洗澡,它都快要把我拉飞了。”

谢砚驰漫不经心,“那是你太弱了,你应该加强锻炼,而不是让幺幺零减肥。”

他养的狗,岂有让它饿肚子的道理,必须让它吃好、喝好、睡好、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