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那一圈已经开始流脓了,血呼啦差的连在一起。旁边的则是磨出来的水泡,一排排的晶莹剔透。
宜修牙齿紧咬着嘴唇内侧的软肉,越来越用力,不想让自己泄露出哭声。
年羹尧温柔看着宜修,一边解救被咬的有些发肿的嘴唇“娇娇,有一个叫年羹尧的人让我转告你,他不想看见你为他哭。”
“他说你要是哭了,他就会打我的屁股。”
宜修实在是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略显嗔怪的看着年羹尧,无声的谴责着他。
“你不要以为这样说就没事了,该上的药还是要上的,不可讳疾忌医。”还是熟悉的地方,宜修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去到了多年前放药瓶的地方。
果然那些地方都没有被动过,一直保持着原样,就连自己当时弄的摆件都没有换过。
一看到这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宜修眼眶微微酸涩。眨了眨眼睛,把那股泪意压了下去。
她知道年羹尧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一个远在四川的人,突然间就出现在了京城,用了多快的速度,她想都不敢想。
年羹尧贪婪的视线一直落在宜修的身上,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就怕自己在眨眼的那一瞬间,又找不到她了。
直到宜修回到床边,年羹尧伸出手把人拉住,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也敏锐的察觉到宜修情绪的不对,低眉思索一番,扬唇浅笑“现在夫君是动不了了,只能让夫人为我解忧了。”
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毫不避讳的指了指伤口,没有丝毫的羞意。
宜修本来还有些难过的情绪瞬间被转移,虽然有些羞臊,但还是担心占据了上风。拆开手中的金疮药,一点点的涂抹在伤口上。
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年羹尧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额头瞬间出现了一股青筋,隐忍至极的模样。
宜修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更加的轻柔小心了。边抹药还边吹气,仿佛这样做可以减轻伤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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