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静静盯着他:“你也可以。”
法匡栋惨笑:“我不可以!我立志依法治国,就要身先士卒。社会是有黑暗,但我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每个人都失了规矩法度,那整个社会就成烂摊子了。”
“所以,你可以,我不可以。”法匡栋摇晃食指,一字一顿,“身处黑暗,也要心向光明,我等着秩序井然的那天,这是我的使命。”
梁泽不再勉强,自己有眼前之人羡慕的地方,而眼前之人亦有他钦佩的地方。
法匡栋醉了,应该是,他必须醉。
梁泽带必杀盟的兄弟杀进来,把死牢狱卒都打晕或者打伤后,救走了四人。月黑风高,梁泽驾车把四人带到郊外。
“梁某无意和梁国朝廷作对,只是当时也在边疆,明白大家的身不由己,不忍大家含冤而死。”梁泽扫了四人一眼,“缘分已尽,就此别过。各奔东西,万望珍重。”说完,本人及其必杀盟的手下瞬间消失。
梁冠柍:“我去良药宗。”
无处可去的梁覆猖:“我自由活动。”
卓卫苑:“路丞相。”
路政明:“不是丞相了,喊名字吧。”
卓卫苑:“路大人不要灰心,我们先去边疆。萧近雄讲义气且油盐不进,不怕他会出卖我们。”
路政明长叹:“也好。”
四人三个方向离开,算是获得了自由。
有人喜就有人愁,有人走就有人留。法匡栋醒来后,拖着沉重的枷锁,和牢外的公子对视。
“法大人,他们走了,你进去,一人换四人,你也不亏。”
“摄政王果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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