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举杯相碰,接下来分向北中南三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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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乐赢的身体素质很好,飞檐走壁和平地赶路完全不在话下。
某夜,她在路上的客栈休息,途中听到压抑的哭声,窗外似乎还夹杂着武林高手施展轻功的衣服摩擦声。赶路为上,她不打算掺和什么纷争,安心闭目养神。
这时,有个响亮的声音叫喊:“你们什么人?连我家二公子也敢得罪?”
不外乎噼哩啪啦、乒乒锵锵、求饶与哭泣、胜利与压逼,君乐赢透过厢房门缝偷看时,客栈的桌椅几乎没个好的,掌柜和店小二欲哭无泪。
有两方人在对峙,不奇怪;但其中还有不少妇女和小孩,就有点奇怪了。
妇女小孩大都面如土灰、衣衫褴褛、唯唯诺诺、逆来顺受。与之相比,其他人均是衣着光鲜、盛气凌人。
客栈门被堵住,君乐赢只好乔装混迹其中,等待机会溜走。
“焦牙人。”一方老大穿着绫罗绸缎,喝了一口茶,质问声从牙缝中挤出,“你我相识多年,一直合作愉快,怎么忽然坐地起价,半点情面不留?”
“二公子,现在各国都倾向于休养生息、完善律令,生意不好做啊。你看看我们现在,吃喝用度都差了。有时想想兄弟们,我这个做老大的,也是于心不忍。升价,确实是没办法的事。”焦牙人膘肥体壮,没看出吃得不好。
“二公子”冷笑:“不会是和况家谈好了吧?”
焦牙人敛了笑:“二公子,相识一场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你说你自己又不好色,掺杂在里面有什么好处?你大哥是家族继承人,你做得再多再好,都不过为他人作嫁衣裳,何苦呢?”
“这是我们裴家的事,你少管。”
“哼,焦某也不怕和你说实话,这个价就是况家给出的价。你有本事,我可以做个主就把人给你。可你要是抠抠搜搜,也别怪我另寻金主。”
“二公子”气得站起,不久后又坐下,似乎真的“没钱”。
“焦牙人,你的意思是,往后我们谈的价格都以现在的高价为准?”
“不。”焦牙人笑,“现在是这个价,往后的价格可能更高。嫌贵,你就请回。”
“二公子”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都青筋暴露了,没钱不要紧,在手下面前失了威风就丢人了。
“裴二少,行还是不行,给个话。焦某还有别的生意要谈,等不了太久。”
裴二少在现场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君乐赢的面前:“这位公子,可否借在下一些银两?在下承诺,等资金周转顺利的时候,会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