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至晄冷笑:“渠箪的生父渠松鸿,也是同意的。”
这下高至昡嘴角都抽动了:“这么为人大伯和父亲,真是……”他没有说下去,只是,他认为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对女儿高芯薏。
想起自己为女儿觅得仲封鹰这般夫君,高至昡就很为自己骄傲。再看看试图吃侄媳嫩草的大王兄,以及推晚辈进深渊的渠箪大伯和父亲,高至昡更觉得自己才算是真正的长辈,那三真是……不好评。
不过,这都是渠箪的命,高至昡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天堑国的王族都同意,他做个顺水人情又如何?
赐婚的圣旨递到了渠箪的手上,她险些站不稳。
得知消息的仲封鹰已经看了会《预言》,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渠箪是主角的女人,让她委身于一个老头,实在令人不忍。”他决定救渠箪一把。
张颢友、渠康、渠箪、仲封鹰、崔宙图五人一起想办法,结果发现,无计可施。在人屋檐下,焉能不低头?
尤其是仲封鹰和崔宙图,他俩都自顾不暇,哪有本事救人?
渠箪向四人道谢,离开时郁郁寡欢。堂弟渠康愤愤不平,朝他爹的房间走去。张颢友瘫在榻上,对天长叹:“如果君公子在就好了,他总是很多主意。”
一言惊醒梦中人,仲封鹰立马修书一封,请女主想办法救渠箪(她女人,这个他没写)于水深火热之中。
君乐赢收到信件很激动,没想到能在封鹰的信里看到心中人的踪迹。她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待她看完信,整张脸布满寒霜。
她不是鲁莽之人,分析自己势力时意识到,自己和封鹰的翔集派在驰高国还未成气候,所以不仅是封鹰本人,连她自己也难以施展拳脚。
风家势力散落蕴棋各国,但该家族中立,要丰临天替自己去得罪驰高国,风九皋不一定愿意。
那么,就梁泽吧。
梁泽的必杀盟在各国都有分点,亡命之徒、光脚不怕穿鞋的人,就是她想找的人。
彼时,心事重重的梁泽正在必杀盟发呆,得知心念之人亲自上门,连忙出来迎接。
君乐赢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