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抖落了很多故事,借酒消愁。
君乐赢和丰临天对视一眼,默契问出:“梁冠柏知情吗?”
“那小子,”尚武气哼哼,“我去质问过他,他说不知道。不过当时他没有主动介绍邹温,这事不能赖他。”
“当然不能赖我。”熟悉的声音回荡。
尚武、君乐赢和丰临天齐齐坐直身子,到处寻找声音的载体。
“别找了,我在这。”梁冠柏大大咧咧地坐到尚武身边,自己给自己斟酒。
“一国之君,还跑外边来了?”丰临天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梁冠柏若无其事,“监国那会,身为太子的我,也是安排好大臣就溜了,国家不也好好运转吗?大惊小怪。”
丰临天拍了几下手掌:“你行啊。”
“邹温回来你知道吗?”尚武盯着梁冠柏。
“嗯?”梁冠柏讶异,“不是失踪一年了吗?”
“他回来了。”尚武不再注视他,继续自己喝酒。
“那小子连我都瞒,真是好大的胆子。”梁冠柏。
尚武没说话。
“不是,他回来,你们就让他回来啊?”梁冠柏。
“子昱想他,雯雯想他,我能怎么办?”尚武。
夜已深,君乐赢撇下几个男子去睡了。丰临天光速跟上,如影随形。
尚武和梁冠柏自斟自酌,喝到了天亮。
午膳期间,梁冠柏和邹温打了个照面,梁冠柏眼神探究:“阿温,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怎么不同?”
“你的声音、用词、举止、服装喜好,都变了。”
“漂泊一年,不变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