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乐赢还是把人带进来了。
无他,毕竟臃肿的这货,名义上还是渠箪未成亲的夫君,没顺利解除婚约前,还是要留他一命。
梁冠柍正气梁泽把人偷偷拐走,见君乐赢主动返回,心情大好,亲自给高茗励看病。
“高公子中了腐臭散。”梁冠柍检查完,用特制药水洗了手,“得用我们羊母宗特制的药浴,才能洗去。”
“那赶紧为我哥准备药浴。”高茗勋和高茗毅一起上前。
“哪有那么容易。”梁冠柍一边擦手,一边带点嘲讽,“药物难得,就连我们宗派也没几个人有此待遇,几位公子如果真想用药浴,还是去求我师父吧。”
高茗勋和高茗毅大失所望,躺着的高茗励说不出话,有苦难言。
法匡栋把君乐赢和梁冠柍请到一处:“王子殿下,事关两国外交,你看……”
“治标不治本,要是找不到下毒散的人,再多的药浴都不够用。”君乐赢。
“我也是这么想的。”梁冠柍正色,“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药物名贵,加上他们无法确定仇家,总不能每次都因为他们是驰高国王族人员,我们就要赠上这千金难求的药浴吧?”
法匡栋沉思良久,整理一下语言,让高家人想想办法。
“大人,我们真不知道对方是谁。”高茗毅急了,“你们先救这一次,如果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一定想办法把人揪出来。”
高家方想先用药浴,梁冠柍方想先确定仇家,两方僵持不下。
“阿柍,何事?”羊母宗的崔宗主出面,后头还跟着……申梓澹。
从伯仲国到梁国,君乐赢和申梓澹一对视上,两人都有点意外。不过,君乐赢认出了申梓澹,申梓澹没认出她。皆因她易了容,申梓澹只觉得对方眼神莫名熟悉。
“师父。”梁冠柍朝崔宗主恭敬行礼,“驰高国的高公子中了腐臭散,需得我们羊母宗的特制药浴才可解毒。可惜他们无法确定下毒之人,即使此次药浴解除危机,他日也难保安危,且我们药浴所需的药物极其珍稀名贵,弟子认为……”
“宗主,我哥现在太难受了,还请先为他医治。”高茗毅小年轻给崔宗主行大礼,语气真诚恳切。
“这样吧,你们身边有没别的长辈可以作主?”
“宗主,我们伯父有随我们过来,但他主要在贵国王宫和你们大王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