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也许带着将死之心,仲封鹰很刻苦地训练。
萧近雄和钱昊侽都看在眼里,只是王权纷争,不是简单的情义可以化解。
棋历五十五年中,仲封鹰的军旅生涯已过一年半。还有半年,不管他有没准备好,都要回宫面对太子。
仲封鹰一边在军中锻炼体魄,学习军事知识,一边不忘多和那两位吓破胆的幸存士兵打交道。
他想过了,只要自己可以立功,就能顺势请伯仲王给他封地,将他外派。到那时,他就光明正大地远离王位斗争的集中地了。
逃离国都,武装自己,是仲封鹰目前的最大计划。
系统很少出来,《枕上乾坤》也没再见过。偶尔回想女主,记忆都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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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助女主成功,威风八面地活着,不比现在……要优胜吗?”
某天,仲封鹰挥汗如雨,脑海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在宫里被掳、萧近雄和钱昊侽不怕自己、小小的镇主也不怕自己……思绪自目光流向手中的兵器。
皮肤粗糙了、训练的手脱皮了、起茧了……如果真的抱到大腿,是不是会活得轻松些?
“不会,宿主,即使你抱到女主的大腿,你也还是要拼搏,要奋斗。因为就算是天命之女,她也不是坐等成功的。”系统声音柔和,“同时,命运不会亏待为大义努力的人。”
仲封鹰叹了一下,继续训练。
临时休息,那两位幸存的士兵来到仲封鹰的身边,和他一起看远方。
远方有山,还有婖家庄。
“七,七王子。”其中一位士兵说话艰难。
“别勉强,有什么恢复好了再说。”仲封鹰拍拍他的肩膀。
“我,我有话,有话……”
“报……”一名士兵奔跑着,拉长声音喊,“婖家庄主动递予一盒子。”
列队,集结。
婖家庄从不主动和伯仲国边疆将士打交道,怎么忽然送一个盒子过来?
国界线的轮值士兵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是不是又有人罔顾军令,偷跑过去招惹人家?”萧近雄大声呵斥,“说过多少次,男子汉要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男女情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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