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亲王府。
年巧月躲在门口石狮后,用簪子刺破嘴唇,流下几滴血,等侍卫换班的时候,她迅速地跑到门口的石阶前,往地上一躺,眼睛紧闭。
侍卫换班回来发现了年巧月,其中一个用力踹了她一脚,她险些没忍住叫出声来,硬是咬紧嘴唇憋住了。
侍卫见她嘴角流血,吓了一大跳,连忙抬进去,喊人通知秦泽海。
秦泽海赶到前厅,年巧月像一摊烂泥瘫在地上,面色如土,一点生气都没有。
“拿水来,泼醒她。”秦泽海撩袍坐下,一副刑审官的姿态。
年巧月醒着挨了两桶冷水,装作悠悠转醒,迷茫环顾四周,眼神触及到秦泽海时,她惊得立刻坐起,慌恐道:“王爷,你……我……我怎么会在这?”
“我还想问呢,你怎么会在这?”秦泽海冷笑,这是他这几天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你怎么跑出去的?消失了好几天,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府门前,你的目的是什么?”
秦泽海俯身往前,目光炽热审视年巧月。
年巧月双臂抱膝,整个人缩成一团,害怕地将头缩到臂弯里,“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密闭的房子里,每天除了有人给我送吃的,就没见过别的人了。”
“然后……然后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谎话连篇。”秦泽海目光冰冷,她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他给侍卫使了个眼神,侍卫会意,却取了刑凳和刑棍来。
年巧月看见那些家伙,前几个月被打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生理性的害怕、排斥,她抱头大喊大叫。
秦泽海被吵得恼火,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瞥了侍卫一眼,年巧月的嘴巴被捂上,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她喊累了,终于消停,侍卫撤下去。
突然,年巧月的目光由呆滞变得精明,她手脚并用,加速往前爬,秦泽海躲闪不及,被她抱住了双腿,她像个疯狗,呲牙咧嘴。
被吓到的秦泽海用力蹬双腿,想踹开她,无果,放弃挣扎,准备叫侍卫来拉开,话未出口,年巧月外凸的眼球擒住他的双眼,“秦泽海,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天到底听到了什么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